一夜风流「brujay」（12）
Jason醒了，没有烧掉大宅，也没有一怒之下杀掉什么坏蛋来见见血，因为Bruce刚好掐着点回到家，虽然Damian对于提前结束夜巡微有怨言，不过他正在期待即将到来的“大战”，也就不介意这点小事了。
Bruce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教育策略。
Jason怒气冲冲并且使不上力气，Bruce很有先见之明的在药物中添加了肌松剂，并不那么多，正好降低一些破坏力。他急匆匆走进房间，发现Jason正光着屁股翻箱倒柜的寻找着制服，只得认真而郑重的道：“如果要继续我们夜巡前的讨论，我认为蝙蝠洞是个好地方。有空调、食物并且不会打扰Alfred，他对于我们现在的关系很不适应，我想还是不要打扰老人家的好。”
门外传来Alfred的提问：“Master Bruce，您今晚还是睡在Master Jason房里？”
Bruce接收到了Jason的怒目而视，他不打算回应，幸运的是Jason最终同意去蝙蝠洞谈。他走过去伸出手，慢吞吞系上睡衣的Jason投以怀疑的视线，问：“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帮你一下。”Bruce尽量平和的说，“你现在走路有点困难。”
“没什么困难，滚开！”吼完后两秒，“我的制服呢？”
Bruce笑了出来：“你当真以为你能找回你的制服？”
Jason再度投来愤怒的视线。
最终，Bruce不得不跟在Jason身后，一边欣赏着从病号服里不时露出来的光屁股一边随时提防走路歪歪扭扭的Jason一头栽倒滚下楼梯。当他们平安无事走到蝙蝠洞的主控制台前时，他抢在Jason开口前说：“在脏话大战前，至少让我先脱了制服。”
Jason似乎在用全身力量抑制着脸上的肌肉，他在控制台边上坐下，以憎恨的目光死死盯过来。
Bruce并不在乎，今天不是个好日子，蒙蒙细雨下了一晚上而他有好几次不得不冒雨“出场”。脱下制服之后紧身衣已经半湿，从皮肤上撕下来的感觉就像是赤身裸体在草丛中行走。当他开始卸手臂装甲时，一直沉默不语的Jason阴铡铡的开了口：“我最讨厌你手臂上的‘刺’，如果有机会真想把那玩意儿掰断。”
Bruce抬了抬手，疑惑的道：“你吃过苦头？”
“缩小版的。”Jason哼了声，用手撑着脸颊靠在桌上，“Damian用这个东西差点破了我的相。”
Bruce的嘴角扬了起来，灵活的卸下全身装甲直到只剩一条裤衩。
“喔，退后！”Jason警觉的伸出手，“你别想再来‘宝贝我们只是上个床’这一套，这几天我的脑子都被你搅成麦片粥了！”
“Jason，我只是拿个睡衣。”Bruce指了指Jaosn旁边，那里放着Alfred准备好的睡衣，干燥舒适而且柔软，“而且你这几天大脑在休息，把你脑袋搞成麦片粥的是毒品和疼痛。”
Jason哼了声，默默往旁边移了一尺，Bruce换上睡衣后明显感觉到了Jason跃跃欲试的战意，他心里冒出一句：嘴炮大概不管用了。
事实就是如此，Bruce那天晚上似乎重温了一遍格斗技训练课，以前他曾经在这个地方教过Dick、Tim和Damian，当然，还有Jason。他甚至还记得那时候小小的Jason是如何的精力旺盛和充满斗志，哪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小家伙搁倒在软垫上，反击总是会到来。
在一记对胸口心脏的猛烈肘击之后，Jason换过马步，又是一记重拳奔着Bruce的鼻子而来。他让了过去，揽住Jason的脖子轻声耳语：“也许我们可以正常谈谈？”
Jason的脑袋被Bruce压在腋下，一边猛烈挣扎一边怒骂道：“你他妈不仅给我下药，还勒昏我，然后再给我下药！￥#%￥￥%@%&……”
Bruce翻了个白眼，让过Jason的头槌后退了几步躲到解剖台另一面，把台子推过去把Jason挤到墙上，说：“我是为了你好！”
“如果你为了好就应该放我走！”Jason掀翻了解剖台。
“然后呢？让你因为我而随便死在某个角落？”Bruce躲过手术刀雨，厉声道。
“那不是你曾经做过的事吗！？”Jason一点也不吃这一套，继续愤怒的追击过去。
“我从来不认为这是好事！”Bruce感觉怒火正在不受控制，他的耐心始终不够，“而我一直在拯救你！你明明知道这点！”
“瞧，这就是你的问题，我他妈从来不需要你的什么拯救！”
Jason的愤怒达到了顶点，以一个标准的橄榄球冲锋姿势过去拦腰截住了Bruce，这令他们俩同时都闷哼一声，滚在了地上。他们互相骂着脏话，揪对方的头发和耳朵，在滚下控制台高台后终于有了另一个声音阻止互殴的继续。
“卡嚓……卡嚓……卡……”
Bruce往后仰看过去，Damian正飘在蝙蝠车上方，一手拿着一包薯片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摄像头键正亮着。
“喔，你们继续，我只是和Tim、Dick打了个赌。”Damian说。
Bruce更加怀疑自己的教育策略了。